钱钟书先生在《围城》里狠狠调侃了一把以三闾大学校长高松年为代表的“老科学家。这”老“字的位置非常为难,可以形容科学,也可以形容科学家。不幸的是,科学家跟科学不大相同:科学家像酒,愈老愈可贵,而科学老了便不值钱。
现在,这个“老”字更容易上身,因为这个时代唯一不变的东西就是变化。“拥抱变化”已经